第462章 这明明是我舅舅
周六早上,柯奕踩着点等柳佩芸出去上班后来了柳家,一进门就关切追问:“夕雾,昨天芸姨没有骂你吧?”
“没有。”柳夕雾浅浅笑了下,面带警告:“下次不准你这样了。”
柯奕无奈一笑,连连点头:“好,我会注意分寸的,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下次他一定要警觉点,毕竟被家人或外人看到了都影响不好,就算他们是正式的处对象,也对女生名声不好。
“夕雾,我昨晚回家已经和爷爷爸妈说过了,他们也想要我们快些订婚,只不过年前这段时间都很忙,他们打算安排在年后正月初五或初六,你看怎么样?”
昨天突然提及订婚,他还没征求过柳夕雾的意见,所以今日过来询问时还有点小心翼翼。其实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想这么快结婚,昨天也是事出突然,不得已立即做出这个决定的。
柳夕雾就算昨晚上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到今天也还是没做好准备,迟疑了下,与他商量:“柯奕,我们先订婚也行,只不过结婚的时间安排晚一点,行吗?”
“为什么?”柯奕想要知道她不愿意的原因。
柳夕雾眼睛瞟向其他地方,有点害羞:“我们现在还在上大一,若结了婚,等下会怀孕生孩子,还得照顾孩子,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升级。”
一听她是考虑这个,柯奕嘴角都咧到耳根了,将她抱在怀里,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傻瓜,我们可以先不要孩子嘛。其实我也暂时不想要的,我们结了婚,当然要好好过过二人世界,等学业结束后再考虑这事。”
柳夕雾一听,脸颊更红了,如同绽放的荷花娇艳欲滴,低着头道:“那我们先订婚,等毕业再结婚。”
柯奕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将她拉到腿上坐着,抱着她撒娇请求:“夕雾,别等到毕业,提前一年,好不好?”
“不好。”柳夕雾真不想这么早结婚,等到大学毕业,她刚好满二十二岁,那时候考虑个人大事最佳。
柯奕抓着她的手紧了紧,一脸幽怨:“夕雾,为我考虑下,好不好?”
“我是为你考虑啊,大学毕业你刚好二十四岁,工作也稳定了下来,我这边也差不多,这个时候结婚挺好的。”
柯奕要她考虑的不是这个,将她脑袋掰过去点,覆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只见柳夕雾脸一下就爆红,气鼓鼓瞪他一眼,骂了两个字:“混蛋。”
“呵呵...”柯奕被她那表情乐得大笑,两个人又在家里腻歪了许久,只不过没有昨日那般忘情与投入。
这个周六,柳夕雾上午和柯奕在家相聚,下午去厂里工作了半天。周日约妈妈一起去齐家、辛家和柯家玩了下,母女俩都劳逸结合好好放松了一回。
周一早上,柳夕雾骑着单车到学校,将单车停在停车棚后,背着书包去教室的在路上遇到不少的校友,像平时一样跟他们打招呼,只不过觉得今日他们看她的表情有些怪异。
柳夕雾也没多想,一路小跑进教室,班上只有她一个走读生,所以她每次都是最后一个进教室的。
今日一进门就见很多人围在林清溪身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柳夕雾轻咳一声,“咳咳,你们在说什么呢?”
一圈同学立即散开,看她的表情也有些奇怪,男生们倒是很自觉的回了自己的座位,另外几个女生还站在林清溪身边。
“怎么了?”柳夕雾第一直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事与她还有关。
林清溪心里组织了下语言,清了清嗓子:“柳夕雾,今天早上我们学校各大公告栏上都贴了一张大纸,上面写了些关于你和你妈妈的不好传言,还有照片附带在上边。”
“我和我妈妈?”柳夕雾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分,若涉及到她,她能淡定自若,若涉及到妈妈,她每次都不能淡定,走过去追问:“写了些什么?”
林清溪见其他人都在这种时候装哑巴,她只得硬着头皮回答:“说你妈妈作风不正,私生活混乱,和男人纠缠不清,而你生父不详。”见她脸阴沉了下来,顶着压力继续说:“还,还有一张你妈妈和野男人亲密接触的合照。”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弄的,别让我知道,不然我非弄死他。”柳夕雾头一次在同学面前表现出了狠厉的一面。
林清溪等与她靠的近的同学全都被她的模样吓一跳,齐齐往后缩了缩,看来这出手之人惹到她的逆鳞了。
“那纸和照片在哪里?”柳夕雾紧盯着她。
林清溪踟蹰了下,从书桌抽屉里拿出她今早上撕回来的纸和照片递给她,“我只拿到一份,其他系的公告栏上都贴了。”
柳夕雾拿过照片一看,看清上面的人后,咬牙切齿道:“什么野男人,这明明是我舅舅。”
“啊?”全班同学齐齐大惊,林清溪表情还特别的夸张:“这是你舅舅啊。”
“我亲舅舅。”柳夕雾看了下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她前两天送给他的新厚实羽绒服,气得脸都扭曲了,“他身上的衣服是新的,昨天早上才穿着出门,这张照片是昨天拍的,他们站的位置还是在我的糕点店铺门口,肯定是我舅舅开车去送货被人给拍到的。”
他们全都哑口无言,面色极为尴尬。
正在这时,辛齐林也拿着纸和照片从哲学系那边赶了过来,还没到门口就大喊了起来:“夕雾,夕雾,你快出来,不知道哪个黑心肝的拿你妈妈和舅舅的合照贴在外边,说是你妈妈的野男人,还编了好多故事故意抹黑芸姨,我们立即去报警抓人。”
隔壁好几个教室里的同学原本都在探讨这件事,一听到他说的话,靠近窗户的同学齐齐跑了出来,那照片是她妈妈和舅舅?
既然是姐弟俩,那这背后之人张贴这个是什么意思?乱编些故事给他们身上泼脏水,这到底有什么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