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 向往的生活
月牙村,也就是阮清歌所在的村落,之前捡到封雨桐丢在河中金子的村民均是被抓了起来审问。
可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被一阵鞭打不说,金子也被没收。
霎时间整个河滩被影卫包围,工具也是不常见之物,却是极为省时省力。
但…那河滩已经没有金子,因为村民找到的引子,就算没有,他们也会一直挖掘下去,毕竟人性都是贪婪的。
阮清歌一直注视着守卫的动向,一些守卫也借住在村民家中,而因为封家距离较远,并未有人前来,阮清歌警觉性极高,倒是也不怕。
为了方便行事,她和白凝烨乔庄了一番。
可这日,一家人刚吃完晚饭,阮清歌察觉到不对,她与白凝烨躲入地窖之中,便听那守卫与封雨桐交谈的声音。
“家里就你们两个?”
“是啊!”封雨桐说的难免有些心虚。
那守卫语气一顿,笑道:“你们家不是还有个儿子?人呢?前些时日我还看见了。”
阮清歌闻声与白凝烨对视一眼,后者对着她微微点头。
阮清歌向外走出,从地窖出来就是厨房,她站在里侧向外看了看,只见那守卫面容有些熟悉,待他察觉向厨房看来的时候,那一双紫色的眼眸着实带有标志性。
“哎哟!我正好想喝点水,厨房有吧?”
封雨桐刚想阻止,便听阮清歌吆喝了一声,“有!还请官爷进来喝吧!”
“真客气!”那紫眸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站定在阮清歌跟前却是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恭敬行礼。
他从腰间掏出信件,随之递到了阮清歌的手中,“这水可真甘甜!喝完我也走了!”
那守卫什么都没有与阮清歌道来,喝完水就走了出去。
阮清歌回到地窖中,与白凝烨一起将那信件看完。
阮清歌嘴角微抽,这男人还真是没有个正型,竟是在信件上公然调戏她。
白凝烨眨了眨眼眸,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这里好热,我出去了哈!”
阮清歌看着那一行,“思君不见君,君心为卿归,佳人何时见,且看明晚寂静时。”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倒是让阮清歌一阵难受,她见该信件撕毁,随之扔到了灶台中。
龙易孱倒是也说了一些正事,不过是怎么说通老皇帝的,和那些守卫之间的关系,为了权衡皇子之间的点,老皇帝让他们三人均是派出守卫。
而让阮清歌只相信紫眸的守卫,那守卫是龙易孱身边的暗卫,瞳孔颜色可以变化,只有在他和阮清歌面前的时候会变成紫色的,巴拉巴拉一大堆。
阮清歌回去就睡了下去,封雨桐洗漱好,正坐在桌前梳头,她扫了一眼被放置好久的瓶子,思索着也不能薄了阮清歌的意,便找来一个干净的碗倒出少许涂抹在面上。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她昏昏欲睡,她想着反正是敷脸,便躺在床上,可屋内实在是太暖和,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待早上起来的时候,药粉已经干了一脸,她打着哈欠向着水盆走去将之洗净,回来的时候不经意瞥了一眼镜子。
她向前走的脚步微顿,眨了眨眼眸有点不敢相信,她看见鬼了?那镜子里面的人是她?
她回身,扶住镜子认真看去,只见原本她面色黝黑,脸颊布满了雀斑,她现在的皮肤虽然说不上黑,但也谈不上白。
总之就跟之前有极大不同的变化,她摸了摸面颊,也不似以往那般刮手,而是细嫩了不少。
“雨桐!你做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做早饭?”封父在外面呼喊着。
封雨桐捂住面颊走出,站在封父的面前却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咋了?”封父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我…”封雨桐支支吾吾的说着,随之将手放了下来。
封父眨了眨眼眸,随之皱眉,“你咋了?”
“没事!”原本封父就没怎么关注过封雨桐的面容,这细微的变化也只有她自己能够看到出来,她一跺脚进入了厨房。
而在屋内看到这一切的阮清歌呵呵一笑,打起座来。
吃过午饭,阮清歌依旧与白凝烨进入山中寻找药材,因为淘金的事情,或许也是因为龙易孱找到了阮清歌,山上搜寻她的人已经不见。
两人一边找药材一边打猎,倒是也收获颇多。
阮清歌耳聪目明,自是能观察到许远外的动静,而且石头一扔一个准,这些时日封父剥皮毛剥的手抽筋。
卖不出去的肉怕坏掉,一家人就都吃了,这几日阮清歌明显觉得自己胖了不少。
“哎!这里有芒杂。”芒杂就是当初阮清歌找出一个个疙瘩的植物。
那日阮清歌将芒杂研磨成分,让白凝烨一天三次喝下,原本一下雨阴天就疼的手腕竟是一点都不疼了!
“嗯!你摘下来吧。”
阮清歌漫不经心道,手中捏着一颗石子,快速向着远方射出,一声哀嚎,一头野猪轰然落地。
白凝烨快速跑去,看到是野猪着实喜悦,“天啊!这肉可够吃一段时间了!”
阮清歌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两人下山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片漆黑,白凝烨望着月影模糊,星空遍布的天空怅然一叹,“要是能一直这么生活下去也挺好的。”
身上没有重担,没有那些责任,每日粗茶淡饭,不用思索未来,天天开开心心的不是很好?
阮清歌抬起一掌拍在白凝烨的后脑上,“你喜欢你待在这里!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我呢!”
白凝烨摸了摸后脑勺,不悦撇唇,“我看你不是因为两个孩子,是因为容隽吧?”
阮清歌不置可否,但听到那个名字心口抽了抽。
白凝烨瞧见阮清歌神情不对便闭上了嘴巴,回到家中的时候还没进院子便瞧见一个一脸黑漆漆的人冲了过来。
白凝烨吓得差点将野猪扔了过去。
“我的天!野猪啊!”
听到是封雨桐的声音他拍了拍胸口,这才注意她的面上敷着草药。
“你这么吓人做什么?”
封雨桐翻了个白眼,却是更加可怖,“我乐意!”
她拖拽着野猪呼喊着封父,封父出来,不多时,几人将野猪肉切块。
“就做腊肉好了,剩下的我卖出去。咱们在开春的时候也好把房子建一建。”封父看着野猪肉块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