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掌门才是最不要脸的
东方掌门恶狠狠的看向玉澈,玉澈瑟缩了一下,但是还是重复道:“掌门师兄,萧凌她没有杀仙鹤。”
“那是谁杀的?”掌门瞪着玉澈问道,玉澈的目光转了转,没有看到夜绝,心道这人倒是知道藏起来。
“谁知道呢,反正不是我杀的,我只炖了一只死了的仙鹤,掌门,这应该不犯法吧,若是这都犯法的话,那我在路上遇到一具尸体,可怜他暴尸荒野,挖个坑把他埋了,别人看到看埋尸,我就是杀人犯了吗?掌门,您一向公正无私,肯定不会冤枉我的吧?”
凌晓晓可怜兮兮的看向东方掌门,见东方掌门用可怕的眼神看着她,咽了咽口水,目光求救的看向封首座:“首座,你快给弟子求求情啊,弟子冤枉啊,弟子真的捡了一只死掉的仙鹤,炖了一锅汤,请掌门喝了一碗,掌门自己要求添了两碗,我可没有强求掌门喝啊,这点风霁师兄可以作证的。”
封首座看向风霁,风霁神秘莫测的笑了笑,当做没有听到,师父确实主动要求吃的,但是他不能在师父盛怒的时候拆台啊,毕竟这个时候,师父可是骑虎难下了,他大张旗鼓的追杀师弟,又扬言要打死人家,这个时候,该怎么收场呢?
东方掌门才不管有没有冤枉凌晓晓,反正他的仙鹤被人杀了,只逮住了凌晓晓,那么肯定要拿凌晓晓开刀的,哪能轻易的放过凌晓晓。
“三百戒尺!”
“我抗议!”凌晓晓跳起来,“掌门,要罚我,也要有个合理的罪名吧……”
“顶撞掌门。”东方掌门幽幽的吐出四个字,瞬间将凌晓晓给噎住了,大爷的,敢情九华山最不要脸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东方掌门,这人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笑得一脸慈爱,竟然是闷骚的王八蛋!
戒尺打在身上,凌晓晓叫那叫一个惨绝人寰:“爹啊,我要被人打死了,娘啊,快救命啊,师父啊,你个老不死的竟然不提醒我某人是这么不要脸的一个人,首座,你好无情啊,竟然任由掌门欺负我,玉澈首座,你明明也一块吃肉了,怎么掌门不揍你……”
封首座太了解凌晓晓混不吝的性子,虽然三百戒尺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这人就是喜欢鬼哭狼吼,一副要被打死的模样,三百戒尺算什么,想当初,这人跟他连续对战一个月,他下手可比这戒尺重多了,死不了。
玉澈首座就觉得有些心虚了,毕竟若是他有心阻止的话,肯定能阻止凌晓晓他们杀仙鹤的,但是他没能及时阻止才有这一幕,更让他觉得心虚的是,他泰然自若的跟他们坐在一块吃肉喝汤,但是最终却只有凌晓晓一个人受罚。
其他几位首座都是一脸好戏的模样,明明戒尺打在她身上,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小子皮糙肉厚,先后得罪了九华山的两位首座,这次又把掌门得罪了,能让掌门这么大发雷霆,她也算是厉害了。
“小子,你家首座不靠谱,你要不要去我的第四峰啊?”火首座当场挖墙角。
凌晓晓眼睛一亮,封首座直觉不好,刚想出口威胁,就听到凌晓晓问道:“首座,首座,听说您锻造的兵器十分的厉害,我手中有一把兵刃,是家父留给我的,但是以我现在的能力,这把兵器发挥不了我的实力,能请首座帮我重新锻造吗?作为交换……”
“来我第四峰当弟子。”
“那不行!”凌晓晓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作为交换,第四峰需要稀有的材料吧,我正好手中有一些,就当做首座帮我重新锻造的回礼,如何?”
火首座本来打算拒绝的,可是当看到凌晓晓拿出来的材料时,眼睛都亮了,不过却一副不受引诱的模样:“还是来我第四峰当弟子比较可行。”
“当真不行?”凌晓晓拿起一块漆黑的石头,缓缓的问道,“火首座,我这三昧真火下去,可就化成渣了。”
火首座眼珠子乱转,不行,不能认输,认输的话多没有面子,正想挣扎一下,谁知凌晓晓的手中蹿出火光,瞬间将那石头给吞没,火首座猛的扑上去抢过来,这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三昧真火,而是普通的火焰而已,上当了!
“你这个小滑头!”
凌晓晓又拿起另外一块银色的石头:“火首座成交吗?”
“成交!”火首座扑过去,将石头抢过来,“你这小子一点都不可爱,难怪掌门要打死你,武器给我,我给你看看。”
“多谢火首座!”凌晓晓赶紧将昆仑剑拿出来,递给火首座,火首座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给我点时间,一定给你锻造一把完美的兵器!”
刑罚堂的执法者超级无语,哪有人一边挨打,还一把跟人谈交易的,好像挨打跟挠痒痒一样,可明明前一秒这个人还在鬼哭狼吼说自己要被打死了。
“轰隆。”整个九华山都震动了一下,所有人都看向门外。
“这是……”
“掌门,各位首座,不好了,魔族来袭。”弟子急匆匆的跑进来禀报,竟然有魔族跑来九华山偷袭,简直是胆大包天。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袭击九华山,萧凌,随我出战。”封首座逮住机会,就将凌晓晓给拖走了,刑罚堂的众位看着被拖走的凌晓晓,目光看向掌门,似乎是想问,这处罚还要继续下去吗?
“先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偷袭九华山。”东方掌门当即道。
凌晓晓被封首座带出去,果然是有人偷袭九华山,领头之人,凌晓晓竟然意外的见过此人,不知为何,这人的模样竟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无邪:“无邪,这不是叛出幽冥宫的那个无邪吗?”
“你见过他?”
“见过,以前见过,这人当时要杀我,我被人给救了……”凌晓晓愣了愣,当时是谁救了她来着,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