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5章 死掉的野兽
“天命老人,执剑长老!”女子深吸一口气,看着男子,道:“天命老人号称华夏国第一高手,师父您比他稍差一点,这不算什么。但是,那执剑长老算什么东西,怎么能跟师父您相提并论呢?”
男子微微皱眉,看了女子一眼,道:“你跟我多年,这些年因为我身体的缘故,让你未曾见识过天下英雄,不知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天命老人归隐香山园七十三年,灵异部门却始终无人敢惹,你以为是什么原因?为师虽然未曾见过执剑长老,但我心里很清楚,我的实力,比起执剑长老还要差一些!”
“这……”女子顿时愣住了,在她看来,自己的师父便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所以,除了天命老人和刺客联盟那两人之外,她还真的不服任何人。甚至,连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的天命老人,她心里也是不服,觉得这只是别人吹嘘的。而现在她师父竟然将执剑长老也抬到如此高位,实在让她难以接受。难道说,执剑长老的实力真的这么强大吗?
“如果不是他们两个的话,那难道是魔门那个人了?”司机山熊问道。
男子道:“我们刺客联盟向来中立,与魔门毫无牵扯,魔门那个人应该不至于来做这件事的。”
“如果也不是魔门的人,那还有谁能做这件事啊?”女子诧异问道。
男子没有说话,他思索了一会儿,道:“蝶儿,你拿我手信,去西陌村找一个叫何红儿的人。”
“何红儿,是什么人?”女子诧异问道。
男子没有回答,他深吸一口气,道:“如果不是魔门那一位做的这件事,那只怕这天下就要变天了啊!”
“变天了?”女子更是诧异,看着男子,奇道:“师父,为什么要变天了?”
男子依然没有回答,他慢慢闭上眼睛,好像是累了。
女子也不敢再说话,小心翼翼地让司机山熊背着男子回了车里。而她则留在这里,看了看四周,恨恨跺了跺脚,咬牙道:“我不管你是谁,敢让我师父为这件事奔波,要是被我寻到,我必然将你扒皮抽筋不可!”
杜宇并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那片山林当中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也没有在这一片逗留,直接驱车赶回了东林县,而后进山直奔封魔之地而去。
到了封魔之地的外面,杜宇便明显感觉到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了。这封魔之地的外面,竟然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好像是有什么野兽刚刚从这里经过似的。
要知道,封魔之地因为有蛇王和旱魃坐镇的缘故,从来没有什么野兽敢靠近这封魔之地分毫。也就只有巨蛇和山犼敢在这里,但这两个家伙也是在为蛇王和旱魃做事啊。其他野兽,就算再强大,也绝对不敢靠近封魔之地,现在怎么会有这样的腥臭味呢?
带着疑惑,杜宇走进了封魔之地入口的山洞。进了这山洞,那腥臭的味道就更加明显了,好像这味道就是从山洞里面传出来似的。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杜宇还是提高了警惕。他深吸一口气,悄悄从身上摸出了鬼刀,悄无声息地行走在这山洞当中,双目也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防备任何可能出现的意外。
往前走了大概一百来米,杜宇突然发现,在前面不远处的地上,竟然趴着一只灰狼。这灰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皮毛上到处都是血迹,看样子好像是死了似的。
杜宇小心翼翼地走到这灰狼的身边,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灰狼的脖子好像是被什么野兽给咬断了,有几个巨大的齿洞。
这山里面是有狼,但狼都是在深山当中,基本不会跑到这附近的。尤其这封魔之地,平时什么野兽都不敢靠近的,怎么会有一头狼死在了这里呢?
带着疑惑,杜宇将灰狼翻了个身。结果,他微微用力,这灰狼就被他拎了起来,根本没有预料当中的沉重,这灰狼竟然轻飘飘的,体重与它的身体根本不成比例。
“怎么回事?”杜宇更是诧异,他仔细看了看,却发现这灰狼的身体都处于干瘪的状态,它身上的血液,竟然都没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似的。
杜宇面色再变,什么东西,会将灰狼的血液给吸干了呢?而且,出现在这封魔之地的,肯定不是什么善于之辈,说不定便是什么邪物呢!
封魔之地有蛇王和旱魃镇守,这个邪物还敢来这里,难道它不怕蛇王和旱魃吗?
带着疑惑,杜宇更加警惕起来,继续悄悄朝着封魔之地当中走进去。
走了没多久,他又在路上发现了被吸干血的野兽。之前的灰狼只是个开端,后面又陆续发现花豹、蟒蛇,甚至一个成年的老虎。
杜宇的面色再变,要知道,这山林当中可是没有老虎的。不过,这座山林连接秦岭,秦岭的深山当中是有老虎的。而这个老虎出现在这里,莫非是被那个邪物从秦岭带过来的?可是,秦岭到这里不下数百里,这个邪物,带着一个老虎跑这么远?这邪物的实力,究竟该是多么强大啊?
看着前面的封魔之地,杜宇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再进去了。如果这个邪物的实力真的很强大,自己这样进去,岂不也是送死啊?
不过,转念一想,蛇王和旱魃都在里面,就算这邪物的实力再强大,难道还能斗得过旱魃和蛇王联手了?再说了,他以后肯定还要来找蛇王和旱魃询问事情。难道因为这样的情况,以后就不进封魔之地了吗?
想到这里,杜宇深吸一口气,加快速度继续往封魔之地当中赶去。终于,他来到了封魔之地那个墓穴入口的地方。离老远,杜宇便看到有一条巨蛇盘踞在墓穴入口的地方。而这条巨蛇,正是蛇王洞的那条巨蛇。只不过,现在这巨蛇浑身是血,头垂在一边,好像已经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