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4章 最大的数字
苏豪点点头:“在我身边,除了你,还有谁会搞经济呢?当然是你了,我只要一个答案,那就是让整个华安市不至于陷入到瘫痪之中,尤其是在元兴的面前绝对不能!我跟元兴不管怎么打你都不能让人们丢失工作,在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你通过了商业经济的手段一点一点把元家的产业收购过来。”
看着这么多钱,孔奇良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弄,他心里面其实也有一点点打鼓,他特别相信自己的能力,在金融经济这方面孔奇良相信自己,他觉得自己就算不是华安市最厉害的也应该有着相当不俗的本领了吧。
给孔奇良五百亿,一定能够做出惊天动地的大动作,而元家人所谓的产业则根本就没有这种金融经济的高手,因为元家的产业遍布华安市这么广,并不是靠金融手段做到的,而是因为他们元家本身很强大。
所以,今天吞并一点,明天吞并一点,具体应该怎么经营他们从来都没有过了,毕竟整个元家的目的都是为了修炼获得更高的修为,甚至是早日让元家的子弟都能够进入到门派修炼,至于整个家族的华安市能挣多少钱,其实他们根本就不是那么在乎。
这大概也是稍微大一点的家族与一般的地下势力之间的区别吧,在这种情况下苏豪其实也有一些佩服,但是佩服归佩服,他们之间毕竟是敌人,苏豪绝对不可能把别人的某种形象心态当做自己心慈手软的理由,这绝对不是苏豪可以做得出来的。
似乎华安市已经又再一次陷入到平静当中,苏豪给孔奇良安排完任务之后,他便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楚烈丸的效力现在虽然还不错,可是在修为的提升上并没能提升多少,苏豪又吃了一个楚烈丸,他感觉这次自己获得的修为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猛烈了。
他以为是楚烈丸丢失了药效,然而这实际上是苏豪想多了,因为在之前他觉得楚烈丸厉害是因为他从地阶直接突破到天阶,而现在他本来就是天阶,楚烈丸当然不可能仅仅凭借一颗就让苏豪直接突破天阶的瓶颈,在这种情况下,苏豪心里面真是想不同应该怎么做。
他打电话问了一下楚冠,楚冠说这都是正常的现象,天阶之后所需要的灵气远远比地阶之前需要的多得多,那已经不是一般人练就可以做到的了,一定要时时刻刻都需要天材地宝,元家的元兴有那么厉害就是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有这种药材来辅助。
苏豪心里面自然觉得有些郁闷,不过再仔细想一想,其实他跟元兴的差距也并没有那么大,毕竟说起来,他从当初刚刚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到现在这个修为,所用的时间已经足够短了,再加上他还有各种各样的奇遇和认识各种厉害的人物,自然更是厉害了许多。
很快苏豪便不会再去想着这些事情了,其实他知道,尽管跟元兴的战斗越来越近,但是越是到近期的时候,就越是难以琢磨,他心里面尽管很不愿意承认许多事情,到了真正厉害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承认。
眼下看来,许多事情似乎都不是苏豪一个人能够看得清楚的,但是他只要找准方向去努力就可以了,至于上天会给他什么样的安排,他一定会听天由命,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他自己觉得不合理的事情。
很显然,苏豪这种想法是有一些理想主义,不过,在针对如此严峻的敌人身上,不那么理想主义也不太可能,苏豪还需要自己闭关修炼一下。
与此同时,苏豪拯救人质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很快就传到了智多星的耳朵里,尤凤把这个消息告诉智多星,智多星还非常纳闷,他心想苏豪到底是要干什么?他现在为什么没事就跟小毛贼战斗呢。
虽然智多星知道苏豪跟寇山海是朋友,并且这种友谊在青山市就已经凝结,但是他还是不相信苏豪愿意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去把人质救出来,甚至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智多星的脑子有多厉害,自然不言自明,他在遇见不懂的事情时,唯一的做法就是把这事弄懂。
所以说这世界上如果有最爱思考的人,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智多星,很快智多星便去查看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尤凤对智多星说:“除了寇山海的儿子寇明以外,还有一个银行行长的儿子。”
智多星马上抓紧到重点,他说:“银行行长的儿子?那么苏豪应该是有事要求这个银行行长才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苏豪最近肯定需要一大笔贷款,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尤凤早就知道智多星会这么说,同时她又再次开始对智多星进行了崇拜,因为她已经把智多星所需要的东西都交了出来,其中一个便是苏豪把苏园联盟以及青山市所有产业作为抵押所换取的钱财。
智多星看到那个数字之后,马上变正经了:“还要五百亿,他疯了吗?有这么多钱?”
很显然没有人能够想象出为什么苏豪需要这么多的钱,但是智多星是多么敏感的人呢,他马上便意识到了苏豪用这玩意是要做什么事情:“不行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苏豪想用这笔钱来维持华安市的金融秩序!毕竟能在战后会变成什么样谁也不清楚,而且元家又不是省油的灯,元家怎么可能给苏豪乖乖的就把这些产业让出来呢?”
尤凤不得不佩服智多星的智商高,她虽然知道智多星需要这么多的材料,但是却从没想到智多星做出来的这种猜想,而尤凤心里面则无比佩服,智多星之前并没有经过多少金融经济的本事。
她很清楚这一系列的原理,也就是说,如果让智多星去参与参与这件事情的话,或许,也能够做出来一种让所有人都比较满意的答案,当然这一系列只是猜想而已,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是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