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章 不同寻常
一圈察看下来,慕容熙的脸都绿了,难道没有人丢了手帕吗?不可能,一定有人弄虚作假,自己分明在屋外捡到一块手帕,难不成不是府里下人的?
想到这里,慕容熙急急向一旁的珍姐叫道:“除了她们,府里还有谁用这种手帕?”
珍姐想了想,摇摇头道:“回二公子,这种手帕就是专门给府里的奴婢们用的,奴婢们也都在这里,没有人再用这种手帕了!”
慕容熙点点头,目光却是再次返回到众婢女的脸上,一个一个的往过瞧着,试图用自己凌厉的眼神让那名心虚的婢女露出破绽。
然而,一圈扫视下来之后,竟是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慌乱的表情。
“叫她们都散了吧!”
慕容熙无奈的收回目光,向着珍姐摆摆手,眉头皱的很深,心里已然被疑惑给填满,那块手帕到底是谁的呢?
珍姐得了吩咐,走向众婢女身前,缓声道:“二公子说了,你们可以回去了,都抓进时间做活,将刚才耽误的都找补回来。”
婢女们皆是应了一声,齐齐将手帕收进怀里,有的已是转身离去。
“我们也走吧!”
楚潇潇拍拍元宝的肩头说道,元宝点点头率先转身,走了几步却是发现楚潇潇还是愣在原地,急忙又是叫了一声“姐姐”。
楚潇潇这才回过神来,连应了几声,向着不远处瞥了几眼,便是快速的跟了上去,与元宝一起往后院去了。
珍姐站在慕容熙的身边,见慕容熙低头沉思这什么,也是没有出声打扰,便想着转身离开。
“等等!”慕容熙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叫住了珍姐。
珍姐停了脚,微微躬身道:“二公子还有何吩咐!”
“你是不是也有一块这样的手帕啊?”慕容熙眼睛眯了眯,自己光顾着检查哪些婢女了,倒是忘了珍姐这一块了。既然婢女们的手帕都在,那丢了手帕的只能是珍姐了。
“回二公子,奴婢是有一块,倒是忘了给二公子过目了,奴婢这就拿出来。”珍姐一脸的平静,脸上没有丝毫慕容熙想见到的慌张之感。
珍姐伸手往自己左边袖口里掏了掏,却是没有拿出手帕来,脸色也是显出一丝惊慌之意,又在右边的袖口摸了摸,还是没有。
急忙又是在身上其他地方找了找,终于是在自己的后衣兜里将手帕拿了出来。
“瞧奴婢这个记性,放在那里都忘了,让二公子见笑了!”珍姐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找着了,不过自己分明是将手帕放在了袖口里,怎么到了后衣兜里了。
慕容熙原本以为自己很笃定的认为就是珍姐,但是看到珍姐拿出手帕的那一刻,心里不禁低骂一句,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有人丢了手帕,但是府里的每个人的手帕都在。
慕容熙简单的看了一下手帕就还给了珍姐,毕竟珍姐在府里也是有些年头,也算是一个老人了,自己没必要为难与她。
珍姐走了之后,台上的龚如意已是急急的走了下来,开口问道:“没有寻到?”
慕容熙没有说话,只是心里的那股不安让他有些烦躁,甚至脸上都有些扭曲,猛地一拳打向一边的柱子上,一个深深的拳印留在上面,吓的还想说什么的龚如意登时闭上了嘴,不敢再言语。
元宝去做活了,楚潇潇一个也没有回房间里,趁着大好的天气,楚潇潇沿着长廊缓缓的散着步,比起府里的其他下人,楚潇潇算是最悠闲轻松的一个了吧!
比较外面的有些热的空气,长廊里却阴凉爽快,楚潇潇也无心去感受这些。刚才离开的时候,她清楚的看见一位婢女将一块手帕塞进了珍姐的后衣兜里。
很明显,慕容熙捡到的手帕就是那位婢女丢的,但是她很机智的偷了珍姐的手帕做了掩护,在离开的时候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回到珍姐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位婢女的心智不是一般常人能比的,这位婢女绝不是一般的婢女,就犹如花非雾一般。
楚潇潇不知不觉走的时候,抬头一看竟然到了慕容傅的书房外,忽然觉得自己怎么走个路还能走到这里来,这个时候还只是巳时过一点,慕容傅大概不在书房里吧,想着便转身就要离开。
“怎么?来都来了,不进来坐坐?”
熟悉的声音响起,楚潇潇的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慕容傅隔着书房的窗子看着自己,负手而立,大开的窗口让慕容傅能够清晰的看到楚潇潇的过来的身影。
楚潇潇走了过去,两人隔着窗子互望着,男人带着浅笑的脸让楚潇潇一时移不开目光,微风吹拂,院子里的树皆是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再为两个人奏着音乐一般。
“杵在外面做什么,进来呀!”慕容傅笑着道。
楚潇潇没有动,一双泛着光泽的眸子望向慕容傅的脸,忽然道:“慕容傅,如果有一天我要是亲手杀了你呢?”
慕容傅浅浅一笑,“那一定是我对你不好了,该杀!”
楚潇潇知道慕容傅是在开玩笑,但是自己问的却是很认真的,她真的怕有一天自己会杀了他。
楚潇潇勉强挤了一个笑容出来,转身准备从正门进去,却是被慕容傅从里面伸出来的双臂给紧紧搂住,楚潇潇的头瞬间向着窗子里面伸了进去。
瞳孔里男人的面孔急速放大,一抹冰凉已是覆上楚潇潇的唇,楚潇潇的心里竟然出现了一丝期待的满足,静静的享受着男人的气味。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一道窗户亲吻着,好在窗户很大,距离地面也很低,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在两人多次的亲吻之后,楚潇潇现在已是能迎合着慕容傅的索取做出一些反应了,主动了许多的楚潇潇让慕容傅更加受不了了。
相比之前只是亲吻,慕容傅觉得自己又是前进了一步。
但是也不禁纳闷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竟对这些这么感兴趣了,也许只对这个女人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