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被盯上了
“光哥,不要这样,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你快放开我。”
叶声感受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以及那在身上游走的咸猪手,顿时就想起了刚刚他在那个洗脚妹胸上摸的那一把,只觉得恶心的不行,一时间,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忽然就后悔的不行,为了修理一顿那么个小丫头,她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实在是太划不来了。
“等会教训那个小丫头时,我也带你去,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当众扒衣服,或者是当众弄了她,全都看你的心情。”
光哥一边蛊惑着,一边对她上下其手,心里属实美的不行,这个小美人,滋味果然不错。
“怎么整她都可以?”
听见这话,叶声又有些动摇了。
“那是必须的,想怎么整,都看你的心情。”
光哥说着,直接办了她。
而叶声还幻想着,在田觅的面前,让那些人羞辱夏如初,这样的话,田觅肯定就会回心转意,并且唾弃那个女孩子。
之后,一室旖旎,无限春光。
……
两个多小时后。
夏如初坐在包房里,看着那些员工满面笑容的唱着歌,笑着,闹着,心情也很是不错。
还是这个年代的歌好听些,只是这些音响设备跟不上时代,音质很差,听着一乍一乍的,很刺耳。
“我出去透透气。”
跟谢颂打了个声招呼后就出了包房。
这人一多,再大的空间都感觉有些狭小,吵的她实在是有些难受。
她大部分的时候是喜欢安静的,一个人呆在一方小空间就足够了,但有时候,她又很喜欢热闹的地方,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这是个什么性格。
还没走到厕所,她面前就出现了两个人。
这两人穿着一身黑衣服,人高马大的,剃着寸头,不言苟笑,看着十分严肃,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来者不善。
她对这里的路线不熟悉,这两人招惹不得,还是回包房去吧。
夏如初刚转身,差点就装上了一堵肉墙,抬头一看,又是两个牛高马大的黑衣服男人挡住了她的路。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老板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个男人说道,做足了架势。
“有什么事情?”
老板?她可不认识什么老板。
“见到了就知道了。”
一人有些不耐烦,说着还准备上来动手。
“我自己会走。”
夏如初跟着他们往楼上走,在掏出手机准备给谢颂打个电话时,身后男人上来就一把给她夺了。
这些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到了目的地,一男人敲了敲门,然后带着她走了进去。
一进门,一股强烈的味道传了过来,让人有些作呕。
房间很宽敞亮堂,摆设在这个时代也算得上是很土豪了,房子里还弥漫着一顾热潮,有些怪怪的。
视线移到床边,一张白色的被子乱糟糟的躺在地上,床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光着上身,下边就穿了个四角裤,女人她见过,是之前和田觅在洗手间纠缠的那个女人。
此时她的眼眶有些微红,头发乱蓬蓬的,虽然衣服裤子穿的好好的,但是露在外边的肌肤上都是以颗颗草莓印。
之前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些什么,不言而喻。
“您就是海清的老板?不知道找我一个学生有什么事情?”
在夏如初刚踏进来时,床上那两人的视线就飘了过来。
叶声的眼里满是屈辱和愤恨,至于那个光头男人,在看见她时眼前一亮,这个女孩子瓷白的肌肤,俏丽的五官,虽然稚嫩,可属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还是朵带刺的玫瑰花。
“自然是看上了你,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床伴,我可保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原本的打算在看见夏如初时,全部都作废了,这个女人,他要了!
他尝过年纪小的,可没尝过她这种性格的,明明外表看起来是个柔美的美人,可这眼神,这表情,却愣是添上了几分冷漠。
如果能把这样的女孩子改造成一汪春水,那他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叶声听光哥这么说,视线顿时就从夏如初的身上移到了身旁人的身上,满是不可思议,他明明就答应了她,要好好修理夏如初的,可现在……光哥竟然看上这个女人了?
光哥感觉到身旁女人的注视,伸手从她肩后绕道了身前,粗糙的大手覆盖着她的柔软,肆意玩耍,被这么多人看着,叶声的瓜子脸瞬间绯红,有些抗拒,却又不敢造次。
“若我不愿意呢。”
夏如初看见这场面,面上也没有什么变化,这种变T,从古自今都不缺。
“不愿意?”
光哥脸色一变,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他活了三十多年,还没有活着的人干忤逆他,至于曾忤逆过他的,早都去见阎王爷了。
“不愿意伺候我一个人,那就去伺候大家了,我手底下的兄弟好几百号人,也不知道你能再他们的身下坚持多久。”
夏如初脸色仍然未变,脑子里却是在飞快的运转,想着脱身的办法。
“你应该知道我是跟我朋友们一起来的,他们发现我不见了,肯定是会报警的,你觉得,警察会放过你吗?”
“哈哈哈。”
光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仰头大笑了起来。
“我要是怕警察,我这个海清还开得下去吗?你知道我这里面都做些什么生意吗?”他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到了夏如初的面前,在她身边绕了一圈,然后自顾自的说道:“告诉你吧,我这里面可不关是吃饭唱歌,就连ZF打击的黄赌毒,我也是一样不少,你觉得我要是背后没人,会像现在这样屹立不倒吗?”
是的,吃饭休闲娱乐,只不过是他的外衣,在里面的运作中,最主要的就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那这样吧,我们来赌一场,若是你赢了,我任凭你处置,若是我赢了,你就放我走。”
夏如初仍然是镇定自若,完全没有一点该她这个年纪有的胆小和害怕。
“赌?你可得想清楚了,我光哥就是靠这个赌发家的,在这一点上,你是无论如何都赌不过我的,你还不如直接答应跟了我,何必多此一举。”
听闻她说要赌,光哥笑了,笑她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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