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消失的王永昌
我点上一支烟沉思了一会儿,应该是这样的。""王永昌一定联系了他,我起身打算离开茶馆,首先要撤掉车上的窃听器,随后我要去盛鑫地产一趟。当然,我今天出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去南都乡看一眼。出了茶馆,我将车子开到了修理厂,其实哪里也没有坏,但我跟修理工交谈了几句之后,他就趴在了车子底下,一边说你的车子发动机有点毛病,然后又故作惊讶地说车子底下有一个窃听器,随手在了下来。
我满意的给了他一笔钱就将车子开走了,这么做虽然多此一举,但是我并不像王永昌知道我早就发现了窃听器的所在。来到盛鑫地产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正好赶上员工下班,除了几个主管还在工作你,那些员工都去了食堂,我是走楼梯上去的,每一层都会逗留一会儿,看见几个主管辛苦工作的模样,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南都乡的这个项目来的太突然,所以他们有点措手不及,只好加班工作了。
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财务部的门是锁着的,上官婉儿并不在。我开门走进办公室之后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我问道:“你在哪呢?”
上官婉儿有点气喘的说,“我在南都乡了,今天过来看一下,你的伤好了?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盛鑫地产了,南都乡现在怎么样?”我问。""
上官婉儿说:“挺好的,建筑需要的东西几乎到位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那边看一下!”
我点点头,王永昌的办事能力绝对是一流的,搞动作也足够狠辣。但是只要是对盛鑫地产有好处的事情,我怕是肯定不会阻止他去做的。毕竟谁跟钱都没有仇。坐在办公室半下午的时间,整理了一些文件,这几天盛鑫地产都是由上官婉儿跟王永昌打理,所以我的办公室并没有一份文件。都是我临走之前留下的,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我先是来到了运输部,没有看见田野的身影,找了几个人问了几句才知道,盛鑫地产现在大半的人都在南都乡跟T市来回跑。我忽然想到了一点,这个时候盛鑫地产是半空,王永昌会不会来一记回马枪?想到这个可能,我又给上官婉儿打了电话,这回她应该是忙完了,说话的声音很平稳,她第一句话就问我:“你的身体现在没事吧?如果没有彻底康复还需要静养几天,往后的日子可有的你忙了,身体拖垮了你可没有办法跟王永昌斗了!”
她的话给了我一个信息,王永昌并不在南都乡!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直接的说,上官婉儿是多么聪明的一个女人,她不会傻到当着王永昌的面说这些,为了印证我自己的猜测,我问道:“王永昌今天有没有来盛鑫地产?他不在南都乡?”
上官婉儿的回答让我有了一点疑惑,王永昌既没有"我有点迷乱了,紧随其后的我又给谢丽丽打了电话,她的回答也跟上官婉儿,王永昌并没有在谢芬芬的家!
该死的,王永昌这个人在这个时刻怎么会突然哑火了?他应该有动作的啊!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聂梅打个电话,但是我担心王永昌在她身边,只好在一家话吧给聂梅打过去。
嘟嘟响了几声聂梅才接,她笑着问了一句,“你是谁呀?”
我仔细听了几秒,咳嗽了一声说,“是我!”
“叶灿?”聂梅带着一点疑问的语气,然后又说,“你的身体好了吗?你现在在哪呢?”
完了,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王永昌不在家!我问道:“王永昌在家吗?”
“不在家啊,昨天早点上出去的就没有回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梅姐,王永昌的账薄在家吗?”
“在家,你要吗?”聂梅问。
我想了一下,既然王永昌不在家,估计他还不会忽然回来,而他的账薄我还需让李岚继续看下去,所以我就跟聂梅说,“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就到了!”
我开着车子转悠了一会儿,发现无人跟踪之后来到了北岸。轻车熟路的站在你们的家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聂梅打开门的时候很开心,拉着我就走了卧室。
“梅姐,你……”我刚进去就傻眼了,聂梅的衣服几乎是真空的。
面对我那充满着侵略性的目光,聂梅的芳心开始了急促跳动,娇靥飞霞,甚是诱人!她嘟着性感湿润的樱桃小嘴,娇嗔着说:“不准看!”
怎么可能不看!我笑吟吟地说:“面对这么一个没人,我怎么可能不看呢!”
“你讨厌啦!”聂梅扑到了我的身上,粉拳落在我的胸前,“你等会儿我给你拿账薄,不过你阿里的真是时候,我刚要洗澡呢!”说完,便不由分说地将我推出了房间。
我知道聂梅害羞,低头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下,“好的,那我在门外等你。”
“知道啦!”聂梅竟然像个小女孩一般向着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然后快速的将房门关上。等了一会,天色突然昏暗起来,难道说晴了几日的T市要下雨?
忽然间,天空之上“轰隆”一声,窗外划过一道粗壮光亮的闪电。云层中的水分子剧烈地汽化,产生了一声声巨大无比天雷!石子般大小的豪雨倾盆而下,好象要撕开广阔的天际,重重地压在大地之上一般。
或许,这是上天的愤怒?其实,我从来就不相信什么上帝之类的东西,感觉上那很虚幻,很不真实。做人还得靠自己!
我着急账薄的事情,可是聂梅好像并没有打算出来的意思。
“梅姐?”我大声呼唤,情不自禁,又可以说是鬼使神差,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浴室的门前,忽然闭上了双眼,我清晰的听到了传来的水滴声。我的脑海之中忽然幻想着美艳打的聂梅正站在莲蓬之下,任由清凉,柔和的水流过她的冰肌玉肤,从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顺着瀑布倾泻下来,滴落在平削雪白的香肩之上,水流化作了一道道小溪流过她的锁骨,最后越过高山,流过平坦的小腹,沿着了修长柔美的一双玉腿流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