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黑衣人
在城市当中的一个院落当中,法阵一阵的晃动,黑衣人也是出现在了那边。作为刺杀陈燃失败的灵仙境界的此刻来说,他此刻感觉十分的愧疚。但是黑衣人却并没有让自己停下脚步,而是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前面的大厅当中去了。
“回来了,可是也受伤了。”在前面的黑暗的帘子后面坐着他们刺客的老大,此时,黑衣人很明显地感应到对方的冷眼正好是放在自己的身上的,不由得也是十分的无奈。
这个事情已经十分的明显了。老大现在很不客气。
“属下知罪!不过,那个陈燃已经是灵仙境界的一重实力,并且在我们打斗的过程当中,他进入了另外的一个世界当中,在那里面可能得到了一个机缘。本来属下可是完全杀死他的,可是等到他出来之后,就能追着属下打杀了。属下以为这个很不正常!”
“哼,你以为什么事情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帘子的后面,一身漆黑色的衣袍的黑衣统领当下是十分的生气,“你堂堂的一个灵仙境界的高手,你什么时候进入灵仙境界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八十年前吧!八十年的灵仙境界三重的高手竟然连一个一重的人都杀不死!”
“属下知罪!”黑衣人此刻被浓重的气息给包裹起来,立刻跪在了地上,很是慌张地看着他的统领,只能够进行解释。但是同时他的内心当中也是十分的气愤的。
“属下并没有想到会有其他的问题。可是陈燃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很奇怪的存在,属下和青云宗的苟文泰和上官云顿的侄孙一起对付他一个人,可还是被他关进了一个金色的空间当中,几乎没有了性命,不能够从里面逃脱出来。”黑衣人只得将自己的事情更多地告诉黑衣统领,不过他也拿不准这样的话会不会引起黑衣统领的注意。
黑衣统领听闻黑衣人的这么一句话,当下冷哼一声,狠狠地捶打在了座椅之上,然后看着黑衣人愤怒道:“所以,你们三个人都还没有杀死一个灵仙境界一重实力的人?你这个做法简直太让本尊失望了。”黑衣统领也是绝对不可以接受自己的人当面对于自己的话进行反驳的,而且黑衣人的失败也太过于让他生气了。
黑衣人现在只有低下头来死死地看着地面,但是心目当中对于这一件事情却是一点点的反思都是没有了,而是不间断地说话道:“他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火焰!”
“什么火焰?难道还能是神火。”黑衣统领十分的嘲讽地对黑衣人说话道。黑衣人的这一个不认错的态度也更加的令他生气了。
黑衣人当下说话道:“或许就是神火。”
“哼,你要找到一个好的理由,或许我也还可以原谅你!”黑衣统领很清楚这个世界当中的能量本源早已经不在了,所以神火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黑衣人哼了一声,说话道:“属下当然也是这样的想象的,可是等到了属下亲眼看见了那一团紫色的火焰之后可完全不敢这样的想象了。那一团火焰竟然可以燃烧属下的灵力!”
“可以燃烧一个灵仙境界的火焰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
黑衣统领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当下冷哼了一声说话道。
黑衣人这个时候却并不想要放弃自己的观点,冷哼了一声说话道:“可是事实就是这样,陈燃的身上有一种神秘的火焰,这个火焰让属下都感觉十分的危险。”
“青云宗有一个拥有天生的火灵之体的人,可是不是他!”黑衣人统领对于这个事情只略微地知道,可真是的情况并不知道。只有想到可能是这个原因而已。
“不是,那是陈燃的朋友,是天生的火灵之体,可是上一次的武道交流大会之上,火灵之体很快就落败了,剩下的青云宗当中唯一参与到最后三甲的弟子就是陈燃。”黑衣人知道自己的老大对于这些小事情的并不是很清楚的,当下也是如此地说着。
黑衣统领眯起眼睛来,“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可就不能够再放过这么一个机会了!”随即也想到了青云宗那边的消息,说道:“青云宗的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过来了?”
黑衣人当下沉吟了一番,也是说话道:“暂时还没有,不过这里的上官兴安和苟文泰两个人可是帮忙,而且上官世家的老祖上官云顿已经从闭关的状态出来了,现在正在青云宗的掌门面前做事情呢,青玄也并不敢随便地出手!”
“哼,是啊,活得越是久远就越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怕死!”黑衣统领似乎明白青玄等人的思想,直接很是嘲讽地说话道。
“活得再久远,可没有天地本源的力量也总不能够突破到更大的境界。到时候寿元一到,也还是身死道消,不复存在的。”黑衣人冷哼了一声,嘲讽青玄道,“他们可不像是我们这样的有远见,什么宗门的力量都是虚假的,关键还是要努力地修炼自身。”
“所以我们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在着手收集天地本源的力量了。”
黑衣人想到自己的刺客联盟当中的数百年以来的积蓄,也是对于自己突破到了真仙境界吹后的前途有了一个很好的预想,这个也是促使他不停地在刺客联盟当中积累积分,刺杀目标的原因。
黑衣统领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此时的心情也放轻松了许多。他想到同样的事情之上去了,“哼,百年之后,看看究竟谁还能比得上我!”之后,看向黑衣人也是直接说话道:“传令下去,对于陈燃不要出手,本尊需要亲自杀死他!”
黑衣人来到这里的目标也总算是顺利地完成,当下十分的高兴起来,掷地有声地说话道:“是,属下这个时候就去办!”说着,黑衣人也立刻转身出去了。
黑衣统领则是长时间地看着外面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