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第七关!
灰袍老者脸色颇为难堪,现在整个九州的圣人差不多都云集在这,哪怕外面有人也是为数不多,而今当着所有的人,秦川张口就是这般喝问,让他老脸放哪。
面色一阵涨红,有羞更多的却是恼怒。
九华宗宗主是一位身材健壮的中南,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后,脸色不是太好看,灰袍老者多少也是他们九华宗的人,一手推衍之术更是助九华宗屡次渡过了大劫。
撇了一眼九华宗宗主,秦川冷漠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在这动手,下一关,他必死!”
姬家还有万星殿的人都有失望之色闪过,他们当真希望秦川一时冲动,盲目的冲了上去,被这洞府所震杀,那样就是真的好玩了。
可惜,秦川未免太怂了,在这样都不肯动手。
“嗡!”
一道道光束降落而下,将诸多人包裹,携带他们进入第七层。
光束一道接着一道亮起,闪烁见而落,诸多人也眯起眼,打量四周的情景,这已经是第七关了,下面还有两关就是终极考核第十关。
可场中,林立的圣人还是这么多,不少人心情一下紧张了起来。
都有些想让这难度突兀增加十倍不止。
“可互相厮杀!”一道飘渺的声音突兀降下,让不少人的眼眸骤然一亮,看来这是疯圣人料到第六关会有层层的压抑,在这第七关彻底释放一次。
互相厮杀。
书院与四大势力的眼神顷刻不删了起来,目光都充斥这冷意,空气中弥漫交流了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对视中,让其余圣人纷纷退避。
就连剑宗,佛门都选择了退避,隔着许远的距离进行旁观。
而姬空,仙央等人脸上更多了一些惆怅,现在的他们连与之对立的资格都没有,再看秦川,稳稳的站在前几席,无惧任何一人,哪怕是一宗之主他都能平淡的与之对视。
这需要一种实力,而在实力之后则是一股无所畏惧的自信。
一座浩撼的角斗场浮现,出现在这片天地中,冷漠的声音降落而下:“可自行挑战,需要胜三个人,才能完全晋级!”
顿了一下,又临带补充:“境界只能跨越一重天以上!”
顷刻,许多人的目光眺望了过去,一个个也在眯起眼,也有一些人觉得这挑战不太公平,要是强者挑战弱者,如圣人绝巅挑战圣人八重天呢?
这还有可战的可能吗?
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秦川。
“附带,被挑战者被击败不作数,要是挑战者击败,直接淘汰!”
一下,不少人长吁口气,这还算好,要是被挑战失败了,直接就落败拿真是冤的不能再冤了,怕比起窦娥还要冤上不少。
“投降则被传送离去。”
“被挑战这也可以选择放弃,但是每个人只有两次的放弃机会!”
“开始!”
诸多人纷纷沉默了起来,都没有盲目的冲动,而是彼此打量这四周,看着他们的昔日敌对之人,在思索最终该挑战谁?
一些人也将目光投向了秦川。
而秦川却将目光投向了灰袍老者,突然,灰袍老者开口:“一个人可以连续挑战一个人吗?”
“不可以!”
灰袍老者平淡的收回目光,不再去看,既然如此,那秦川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他挑战自己,自己拒绝了就是,反倒是他呵呵。
目光看去。
刀宗宗主,帝族强者,九华宗宗主,姬家圣人,万星殿殿主都在跃跃欲试的挑战与他,纵然能拒绝两次第三次怕也是要登台上去送死。
“轰!”
刀宗宗主上前一步,直接踩在了擂台之上,强健的身体没有可以散发威压,却足以让任何人都感受了压抑,这是圣人绝巅,距离半步天尊都只有一步之遥。
没有人敢说稳胜他,道门门主不可以,传承圣地第一山山主不行,就连他的敌对势力剑宗,惊羽,这位继承了鬼剑术的人都不行。
而他上台,叫上谁就证明,谁要落败。
一股紧张与压抑弥漫而出,书院,第九山山主等这些不是太畏惧刀宗宗主的人倒是有些坦然,他们上了战场也能战上一场,胜负还在三七之见,纵然真的不敌落败,接下来还有机会,所以坦然。
倒是那些实力稍弱却位列圣人绝巅的人却心事重重,无比的担忧。
刀宗宗主的眸光扫视一圈,已经有了答案,最终将目光停留在秦川身上,眼神冷冽而漠视道:“引颈受戮!”
望着说话霸道而强势的他,秦川咧嘴笑了,笑容很灿烂,他想过刀宗宗主会挑战自己,所以他笑的很开心,与这等强者一战确实很爽吗。
五年的沉淀,连续的闯关,他秦川还没真真正正的战上一场,现在,他渴望这一战。
“来吧!”秦川回应,声音夹杂这亢奋。
许多圣人脸色却是骤然一变,秦川去上台这不是等若与送死吗?一些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他们的长者,之间,道门强者,传承圣地强者都平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人阻拦。
因为他们清楚,阻拦是没用的。
秦川拒绝了刀宗宗主,还有九华宗宗主,还有万星殿宫主,而机会只有两次,退是一直退不掉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战上一场,哪怕是败也是轰轰烈烈。
刀宗宗主眼神闪过了一抹诧异,没想到秦川竟然真的敢上台,这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按照他所想,秦川肯定会拒绝自己,选择与九华宗宗主过手,毕竟看起来他才是最弱的一人,哪怕是战败,再不济也会保住性命。
思索见,秦川已经站在了擂台之上。
刀宗宗主也收敛了自己的所想,目光顿时犀利了起来,身上溢出了一缕刀意,浑厚,野蛮,锐利,隔着战场,隔着老远仙央等人抬头都带着震撼之色。
太霸道了。
莫说敌对,纵然是距离遥远,仅仅是气势他们抵挡都觉得有吃力,要是动手更是不言而喻。
然而,秦川那个身材略显瘦弱的青年,坦然而沉稳的站在哪里,视这种霸道于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