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轻松战胜
见到梁夕真的抵挡住了曜日水母的攻击,拓跋婉婉惊喜万分,四周乱飞的碎石她完全没有看在眼里。
四周一片惨白中她只看到悬在半空的梁夕。
水属真力远远不断从梁夕左手掌心喷涌而出,和光柱碰撞后真力立刻幻化成腾腾的蒸汽,望上去仿佛是温泉一般。
梁夕将木属真力灌入坎水刃中,坎水刃上青光乍现,真力成一把长剑,长剑在空中划过时传来阵阵龙吟声音,将空气都割裂开来。
梁夕眼睛一眯,在拓跋婉婉惊愕的目光中猛地撤去抵抗光柱的水属真力,提着坎水刃就朝着光柱里钻了过去。
曜日水母突然感觉到压力一松,顿时心中狂喜,推着光柱就朝上涌去。
“梁夕!”拓跋婉婉两手捂住嘴巴惊呼出声,梁夕这一下在她眼中无疑于自杀。
“开!”
光柱中突然传来梁夕的爆喝声。
白色的光柱中一点青光突然扩展成一条直线,耀眼的直线从光柱的顶端斩了下去,将整个光柱从中间劈开一条缝隙。
身体四周都是火烧一般的感觉,梁夕一心二用,运用木属真力挥舞坎水刃的同时运行水属真力流遍全身经脉,灼人的感觉顿时被清凉代替。
原本修真界公认的废柴木属真力被梁夕运用得暴力无比,此刻这份霸气在梁夕的手中再次得到完美的诠释。
曜日水母聚集全身力量喷薄而出的光柱连钢铁都能被烧化成气体,但是此刻被梁夕硬生生从中间劈了开来。
光柱继续上升,梁夕手持坎水刃一路往下,光柱就像是木柴一样被从中间一分为二,变成了两半。
光柱的裂缝越来越大,梁夕眼中精光爆射,猛吸一口气后身体如坠落的流星一样,青色在一刹那仿佛代替了白光。
摧枯拉朽般的气势根本没有人会想到之前梁夕差点被这光柱给烤熟了。
拓跋婉婉捂住小嘴,身子不住颤抖着,双眼早就被泪光填满了。
“死吧!”梁夕直坠入光柱的底部,心中兴奋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
一剑将光柱从头斩到尾,眼看就要抵达水面,梁夕深吸一口气,身子一阵急速旋转,四周白色的光芒就如同质地最差的布帛一样被轻易扯得稀巴烂。
梁夕的身子怪速旋转,青色的真力围绕着他吸住潭水笔直向上,轰的一声暴响,水柱朝着天空冲了过去,形成龙卷风一样的水龙。
水龙越来越粗,最后几乎将整个寒潭的水都吸上去了,白色的水柱轰轰作响,震耳欲聋的声音让四周早就碎掉的崖壁不断崩塌,大块的时候被吸上去后再撞到崖壁上,砰砰地碎裂成无数块。
拓跋婉婉缩在坑洞里,水龙就在她面前不到两米的地方,不时能看到有烧焦的触手混合着碎石在面前一闪而过,水柱里散发出的阵阵能量波动甚至给她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强沛的力量让她身子绷得笔直,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眼前的一切仿佛就是梦一样。
“十二个时辰之前我们还全然不是曜日水母的对手,只是靠一开始的先机才占了些便宜,而现在梁夕竟然打得曜日水母完全没有还手的力量,太可怕了……”拓跋婉婉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水柱心脏砰砰乱跳。
哗的一声炸响,水柱彻底撑开来,将被梁夕劈开的光柱尽数吞没,白色的光柱几乎没有能做出反抗就被水龙席卷其中,如同最脆弱的纸张一样顷刻就被搅烂,化作无数残片,忽闪了几下就又被水柱吞没进去。
梁夕控制着水属真力不断把寒潭里的水往上吸,水柱越来越粗越来越高,潭水的水面不断下沉,突然间梁夕感觉手臂一沉,似乎是被什么挂上去了。
“就是你了!”梁夕神色一振,知道这是水龙终于吸到了曜日水母,眼中不由闪出一道精光。
水底传来一阵低吟,梁夕感觉到被吸住的东西正在拼命扭动,似乎是想摆脱。
曜日水母的触手被梁夕一剑斩断十之八-九,此刻杀手锏的光柱也被梁夕轻易剖开,它总算明白过来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所能对付的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逃跑。
但是逃跑似乎也不可能了,潭水不断向上涌去,仿佛有一只大手一样扯着曜日水母的身子,想要把它巨大的身子从潭水里扯上去。
曜日水母又惊又怒,拼命晃动着身子想要摆脱水柱的吸引,庞大无比的身子狠狠撞到崖壁上,砰的一声,整个山洞原本就被轰得脆弱不堪,此刻摇摇晃晃更是像要倒塌一样。
大片大片的碎石从高处坠落,但是都被水柱给吸了进去,然后搅成了碎末。
山洞四壁除了拓跋婉婉所在的那一块被梁夕有意放过,其他的地方都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这个山洞再被折腾几下估计就会彻底坍塌。
和曜日水母拉扯了一会儿,梁夕也感觉手臂有些酸麻,要不是他真力雄厚,怎么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就和岛屿一般大小的上古灵兽抗衡。
“给我乖乖地——”梁夕深吸一口气,真力从丹田里汹涌而出灌入左臂,大吼一声,“滚回来!”
轰!
水柱向着更高的天空冲了过去,仿佛要把天空都顶穿了一样。
水柱的底部一道白色的光影冒了出来,然后面积缓缓越来越大,曜日水母不断扭动着,被一米一米地从寒潭的潭底给拔了上来。
它全身都被梁夕的水属真力捆住,勒出道道伤痕,墨色的鲜血扑哧扑哧向外喷涌,水母被悬在半空,全身的鲜血流得更加欢畅,看上去就像是浇花的水壶一样。
鲜血布满了曜日水母的背脊,上面那个女人的图案变得越发清晰,因为被鲜血浇灌的原因,这个女人做出诱人姿势的画面给人一种更加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梁夕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容:“这时候你还有力气反抗?”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曜日水母此刻在梁夕眼中和一只爬虫并没有区别。
梁夕操纵着水柱将曜日水母高高悬起来,一直到他仰头也只能看到隐隐的一个白点的时候,突然间停止了水属真力的灌入,失去了梁夕水属真力的支撑,水柱一下子垮了下来,如同崩塌的高山一样轰然倒下,被它悬得高高的曜日水母也如同坠落的陨石一样,闪过一道白光就重新重重砸进了寒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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