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 至强装逼王
玉青璇笑的像一朵绽放的雪莲,“能不能拿到玉龙门这份嫁妆,全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啥?”
玉乘风等人做梦没想到掌门,竟然在福地洞天界一百零八宗门齐聚的情况下说出这番话,一个个震惊的不要不要的。
“暗影阁那份嫁妆能不能拿到,也看你的努力咯。”冷秋也娇笑着跟着起哄。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呢,代表金光门参赛的龙妙音也娇笑道:“相公,能不能赢回来龙脉宗这份嫁妆,也靠你了啊~”
轰!
整个比赛场地彻底沸腾,各种议论声直接就把天给掀翻了!
主持比赛的裁判都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玉龙门掌门、暗影阁主独生女儿,前龙脉宗掌门的孙女,每一个都绝世美女,每一个都是修炼天赋惊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约而同的向一个二十多岁的副掌门示爱,这家伙到底有多强?
难道她们认为他能够打败初级先天境巅峰的龙王?
这逼装的比之前从天而降,还要震撼数百倍,如果此次举办的不是武斗大会,而是装逼大会的话,他甚至都不用往下比了,直接就能夺冠!
守护者一脉五大元老盯着天赐瞅了片刻,都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福老皱眉道:“我怎么探查这小子的修为只有初级神阶?”
“我感觉也是,莫非他有高级遮天符文铭刻的铠甲?”地老迟疑的道。
天山门掌门天成则看着擂台上的天赐,眼角猛地一跳,下意识的看向了本门参赛队伍中的天神和天罚两兄弟,他们容貌竟然有七八分相似,一个惊人的念头从他心底涌了出来。
擂台周围的议论声久久不散,福老不得不出面让众人停下来,才让裁判有机会继续主持比赛。
裁判整理了一下情绪,深深的看了天赐一眼,朗声道:“玉龙门和龙脉宗最后一场比赛,副掌门天赐对决少宗主龙王,现在比赛开始!”
“初级神阶境的小崽子,还敢在本大少爷面前装哔,给我去死!”龙王神色倨傲的一挥手,他头顶的乌鸦王呱呱大叫着,化作一道火焰流光,向天赐飞掠而去。
天赐对飞掠而来的乌鸦王视而不见,哑然失笑道:“出门带只乌鸦在头顶,也太丧气了吧。”
“有丧气也是送给你的!”龙王看他跟傻了似的一动不动,不由冷哼道。
眼瞅着乌鸦王就要冲到近前,天赐还没动的意思,围观的众多宗门高手都是眉头微皱,有说他吓傻的,有说他又在装逼的。
乌鸦王冲到他还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天赐微笑着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非常小,以至于擂台边上裁判都没听清,就见乌鸦王似乎听到了什么让它最恐惧的事情,慌忙的拍打翅膀向后飞退,小眼睛惊疑不定的瞅着他。
天赐挑开手指,一滴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用兽语笑着对乌鸦王道:“自己选择吧~”
“哈哈,区区一个低劣血脉的初级神阶武者,还想跟先天境的兽王签订血契,太不自量力了吧,本大少爷可是吞服过火蛟血液的,再说了我已经有它的灵魂烙印,想杀死它不过一个念头的事,它怎么敢叛变?”龙王不屑的狂笑道。
然而笑声未落,乌鸦王竟然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一口吞服了血滴,任由天赐把它收进冬眠指环。
“兽王进入冬眠指环,就已经跟外界断了联系,你掌控了灵魂烙印,也无法杀死它,只要搞死你就万事大吉咯~”天赐开心的笑道。
“小兔崽子找死!龙腾盛世!”
先天境兽王竟然在眼皮底下被人收走,龙王气的暴跳如雷,挥剑就朝天赐冲去。
在这一刻所有的围观者都整大了眼睛,生怕错过接下来的一幕,尤其是风云宗、天山门和紫气宗的弟子更是全神贯注,如果玉龙门的掌门能打败龙王,那么以玉龙门目前展露的实力,完全有实力跟他们角逐武斗会的冠军!
“现在我以前任掌门孙女婿的身份跟你对决,用别的宗门功法恐怕你不服气,那就用龙脉宗的招数好了。”天赐淡笑着脚踏神龙步,出手正是龙脉宗绝学之一的神龙点穴手!
龙王差点没笑出眼泪,不屑的冷笑道:“拿两根手指跟我对决,当对付哪个小妹呢?”
“我看你那破剑,还比不过我的手指呢~”天赐哂然一笑,脚踏神龙步,周遭火焰罡气涌动,宛若一条飞驰的赤焰流星,气势丝毫不比龙王弱。
“好纯正的烈焰罡气!”观礼台上天成则惊叹道。
福老神色凝重的道:“这个天赐神龙步用的极为娴熟,绝不像刚刚学习,莫非他是上任掌门龙飛在外边收的弟子?”
“招数再娴熟,实力跟不上、兵器跟不上也是白费啊。”地老感慨的道。
正说话间,天赐的穿入烈焰剑气之中,两根手指快速挥动,叮叮当当把龙王的长剑给硬挡回去,双指激射出去的火焰罡气将龙王的长袍烧出了好几个窟窿,若不是他有贴身护甲,肯定会被烧成重伤。
龙王大惊失色,慌忙仗剑退了回去,惊疑不定的瞅着天赐的手指,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戴上一个金属指套!
“混账东西,竟敢阴我,去死吧!神龙破天!”
龙王怒喝一声,罡气分身和本尊一起握着剑柄激射而来,浑身的罡气、血气与剑气合而为一,幻化成一跳咆哮的烈焰火龙,不断加速向天赐冲去。
“好强的一招!这一剑的威能恐怕都比一些中级先天境高手要厉害!”天成则赞叹道。
地老斜眼瞅了天赐一眼,“这小子再拿指头去接,肯定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玉龙门众人此刻的心也悬了起来,玉乘风忧虑的道:“副掌门实力虽然没问题,可是获得龙脉宗的传承没多久,再这么下去……”
玉青璇看了眼不远处的脸上满是骄傲和自豪的龙妙音,轻叹道:“喊他相公的妹子一点都不急,他又怎么会有事?”
“怎么有股酸溜溜的醋味?”玉乘风心里直嘀咕,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把注意力又转到了擂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