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输，当年我没有输，是师父他偏心。”无生老母大吼道，“是她偏心。明明是我赢了，我哪一点做的不比你好？我比你有天赋，比你聪明，我什么都比你做得要好，但最后做了观音菩萨的却是你。”

观音菩萨摇摇头，说道，“无生，事到如今，你又如何说这些话呢？师父为什么最终选择我，我不知道。但是到了现在，我也算是明白，为何当初，你会那样大度，为何现在，你却这般咄咄逼人。”

“就像你说的那样，宽容一向是只有胜利者才有的特权，因为在那时，你认定了你一定会赢，所以，你不介意可怜我，关心我，展示一下你的大度。谁知道，结果师父选择我。”

“所以，你那种宽容就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种针锋相对，恨不得将我置之于死地，不能说是你变了，应该说是，你一开始就是这样，只可惜，当初我还天真的以为，你是关心我。”“观音，你说的没错，本座不服，我不甩你十万八千里？为何师父要选你？为何我只能做低下无生老母，为何我这一生，只能有两个下场，要么默默无闻，要么万人唾弃，为何你能安稳的做三界的观音菩萨

？被人敬仰？”

无生老母冷冷的发问，继续说道，“一切，原本就应该是我的，现在我做的，不过是重新夺回我失去一切。”无生老母这样的存在，应该是灵山在阴暗之处的一把刀，这把刀要在暗处，斩杀灵山的敌人。这样的刀，不可能亮出来，所以说，注定是默默无闻，等到这把刀亮出来的时刻，那就是暴露的时候，那下场

就是万人唾骂。

孙泽有些理解无生老母的话，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放过无生老母，无生老母创建白莲圣教，不管是主动也罢，被逼也罢，终是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况且，无生老母本身就是一个也行极大，狂妄自信的女人，可以理解，但不可能被宽恕，这就是他打答案。

“阿弥陀佛，众生皆苦啊。”孙泽感叹了一句。

无生老母和观音菩萨变成这样，有了这这段恩怨，孙泽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是毫无疑问，灵山在这中间，发挥着重要的角色。

无论怎么样，都饶不开灵山，所以是，灵山才是不幸的根源。

“老道士，你不是道门正宗吗？还懂这些佛家禅语？”听到孙泽的声音，注意到他那同情的眼神，无生老母一阵暴躁。

她是谁？她是无生老母，她需要同情吗？不需要。她要的，一定就能得道，她得不到的，那就一定会毁掉。

孙泽笑着说道，“道无先后，道无内外，三千大道，哪有那么多区分呢？道也罢，佛也好，最终不过也只是证道的手段而已。”

“小女娃，你着相了，你应该用一颗积极的心，去看问题，行事不要那么偏激，要用爱的目光去观察世界。”

无生老母听到孙泽这话，感觉慢慢都是同情，朝着孙泽吼道，“住口吧，老混蛋，本座不需要同情。”说完，她又朝着观音菩萨，说道，“看到了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像他这样，打着降妖除魔的口号，来杀本座的人，可惜，他们的本事都像这个老混蛋一样低，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看到了吗？这就

是我的生活。观音菩萨你受尽三界尊敬，可曾想过这种生活？”

观音菩萨没有说话，这么多年的相爱相杀，无生老母不知道，有多想要她的性命，她的感情，也随着次数开始消失。

不能再对无生老母有任何同情，不仅是因为，她不需要同情，更重要的是，对付这样的人，任何同情都会致命。

孙泽取出了一根中华烟，给自己点上，看向无生咯阿木，若有所思，他没有在乎，他被无生老母小瞧了，这些都是小事而已。

“你可以选择另一条路的。”

“另一条路？哈哈哈，老道士，没得选，没得选，我没得选，你也没得选，你今日听到了这么多隐秘，这些都是灵山佛门的秘辛，无论我今日能不能杀了观音，你的结果早就已经注定。”

无生老母有些好笑的说道，“被我杀死，被观音杀死，或者杀死我们两个，被灵山追杀。”

白莲圣教这种存在，乃是灵山的阴暗之面，灵山为何能到现在，还保持那高高在上仁慈的面孔，那就是因为，发现灵山秘密的人，都已经被他们杀人灭口了。孙泽今天听了很多隐秘，这些任何一个说出去，对于灵山打击肯定是巨大的。所以说，他不可能活着离开，无生老母和观音菩萨再怎么斗，都是灵山之人，无论她们之间，是输是赢，等待孙泽的结果都只

有一个，被灭口。

当然，那只是正常情况，很不凑巧的讲，现在不是正常情况，现在这种特殊时候，如来佛祖也不愿意轻易动孙泽。

所以说，孙泽并不担心，换句话讲，他和灵山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还在乎这些？

孙泽耸耸肩，说道，“贫道很强的。”

“强？呵呵，井底之蛙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吗？你见过真正的强者吗？”无生老母嘲讽道。

孙泽心中倒是暗乐，三界之中，平面之上最强的，也不过之准圣，这样的存在，我曾经都交过手，如果说，这都算是井底之蛙，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圣人不出，没能见识到他们的手段，我也很无奈啊。

孙泽依旧是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对着无生老母说道，“就凭你这句话，等到一会打败你的时候，贫道可以考虑一下，留你一条性命，当然，你要好好表现的。”

“我呸！老混蛋，少这里大言不惭，本座和你们废话也够久了，净天紫霄阵，给本座镇杀。”无生老母的手中攻击从来没有停下来，同样孙泽和观音菩萨也一直是在抵抗，这已经陷入一种节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