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0章 尴尬情景
“登记?为何那骨魔老祖不来会见我们,此人如此托大?”甄殷鉴此刻心中稍有些不满。他可是东华御的老祖,一御的最高统御者。来到魔主圣地之内,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得到骨魔老祖的接待,反而由其他修士来登记,这有些太失礼了。
“你啊也别生气,甄道友,还是实力名声不够啊。你看我还不是跟你一样没有得到骨魔老祖的接待。那骨魔老祖很早已经是铸神境九重境的修士,这等实力哪里会真把你放得有多高。虽然你实力比我强一点,但是强的也有限。人家骨魔老祖都已经快跨越生死障碍跨入那传说中的神王境了,你还别真太把自己当回事。”见甄殷鉴一脸吃瘪的模样,王敢当哈哈大笑道。
甄殷鉴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回他的话。这秃子如果知道自家的真实实力,怕是要连下巴都要吓掉。虽然骨魔老祖轻视了他,但是他也不好就此立刻发难。毕竟他还没有了解这洞天宝藏的具体信息,没有得到这洞天宝藏的好处,又怎可轻易的就与此地的主人发飙呢?
好在两个洞府临近的很,院子也是相通的,二人各自在院子里饮茶聊天,时间倒是过的很快。
大约黄昏时分,终于有魔主圣地的修士来了。此人倒是甄殷鉴的老相识,竟然是之前去东华御传递消息的金发美男子。他刚来到这两个洞府门前,王敢当立刻就看到了他,大声吆喝起来。
“应天老祖,你可算来了,我可等你好半天呢!”王敢当大声叫唤着,闲谈对这位应天老祖很是熟悉。
“哦?他是什么来头?”甄殷鉴偏头看向王敢当道。
“什么来头,应天老祖可是魔主圣地双祖之一呢!”王敢当嘿嘿笑道,暗自嘲笑甄殷鉴的无知,竟然连这应天老祖都不知道。
他法识传念,终于令甄殷鉴明白了这金发美男子的身份。此人乃是魔主圣地双祖之一,地位仅次于骨魔老祖,本身所执掌的权力甚大,甚至宗门都权威都远不如此人。
“哦?原来阁下是魔主圣地的一组啊,上次没有厚待道友,倒是甄某人疏忽了。”甄殷鉴笑嘻嘻的看着这应天老祖,脸上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神情。
“哪里,哪里。”金发修士脸上露出颇为尴尬的神情,应当是读懂了甄殷鉴的意思。他明明是魔主圣地的老祖级人物,来东华御的时候却仅仅自称使者,似乎想要说明西魔御的使者的实力也要强过东华御一宗老祖。
然而这等行径终究是失败,被甄殷鉴镇压重伤,丢了脸面。
甄殷鉴刚才话的语气是讥讽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自然令他感到尴尬。只是这样的尴尬并未持续多久,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魔主圣地双祖之一。稍微整理了一下心绪,对甄殷鉴拱手笑道:
“想不到甄道友竟然来了,实在是出乎龙某人的意料。看来你与这王猪头认识了,倒是有趣有趣。”
他很快转移话题,令甄殷鉴将关注的焦点放在了身边的王敢当的身上。甄殷鉴偏头看向王敢当道:
“王猪头?”
听到这个绰号,这王敢当当真是面色青紫,咬牙切齿似乎要爆发的样子。最后多看了应天老祖两眼,也只能咽下心中的气,闷头不说话,装作鸵鸟。
“当然,这位老祖可是肉身强硬的很,平日里可没少显露这本事。”应天老祖俊眉一挑,笑的越发肆意起来。
原来王敢当虽然自号什么神王老祖,但是因为身法缺陷,实力在老祖级中算是最垫底的存在了。很多铸神境三重境的修士都会在晋升之后寻一个对手试试实力。这王敢当因为实力不行被不知道多少同境修士挑战。每战必败,而且败的是极惨无比,好多次是揍的是满脸猪头。因为输了的多了,也输的难看,在老祖级修士的圈子里他有了一个外号,名为“王猪头!”
指的就是他实力不行,平日中总被别人打成猪头的事情。
如今这应天老祖拿这说事,显然有些嘲讽甄殷鉴眼光不行,交的朋友太次。虽然上次去东华御的时候,他被甄殷鉴的实力镇住,但是如今他身在老巢,自然不会对甄殷鉴有多少的惧怕。
而且最近骨魔老祖闭关而出,实力提升极大,远远超过了他之前对于老祖的实力预估。有了这样的靠山,这应天老祖自然底气也足了。
“哼,你魔主圣地就是这样待客的?”王敢当一甩袖,似乎十分愤怒就要离开的样子。
“好了,我只是略开玩笑,王道友何必这般敏感呢。这次我是来为两位说大事的。”应天老祖见王敢当似乎真有些生气欲离开了,立刻就打住了。
这王敢当虽然实力不济,但是好歹也算是一个老祖级的人物。如今骨魔老祖让他召集四御内各位老祖级的人物,他倒不想因为一点小玩笑就将此人赶走了。
听到“大事”这两字后,原本要走的王敢当冷哼一声,转身回来。事实上他也并非真的想走,只是做做样子,找个台阶下罢了。
这次洞天宝藏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大机缘,若能够通过这洞天内得到改善自己身法缺陷的宝物,他就再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被人瞧不起了。
甄殷鉴看了王敢当的这般举动,多少明白他的心意,倒也没有多说。此时他与王敢当一同静了下来,听着这魔主圣地的应天老祖说些什么。
“两位道友,本来骨魔老祖也要见一见二位的。可惜最近来我圣地的修士实在太多,老祖她事情太忙一时抽不开身。这不,明日正好所有的道友都到齐了,午时时候我们就一同在千秋殿集合,骨魔老祖她会详细的与道友们谈谈这洞天之事的。”应天老祖当然知道甄殷鉴二人为了什么来,此时忙不迭的说出明日的安排来。
两人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确实都是为了此事而来,再谦虚些什么,倒是矫情了!